最新万家灯火团聚(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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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团聚篇一
30年前,宋家庄缘于一位老人的梦想。老人名宋胤枝,现年85岁,1985年从安泽县百货商店经理岗位上退休。对农庄一往情深的他,不愿留在县城享清福,而是深深地眷恋着大山垴梁上的那个农家小院。他不顾子女的劝阻,毅然落归到他亲手建造的已有40年历史的石窑里。
目睹了山区村庄的闭塞和落后,多年来,宋胤枝把主要精力和家财都投入到了庄园文化建设上。1993年,宋胤枝在石窑顶上安装了卫星地面接收站,他经常把周边的乡亲们叫来看电视,让村民了解党和国家的新闻大事。为活跃农村文化生活,打20xx年起,宋老每年农历四月还自费请戏班,唱上4天大戏,以接待周边的四乡八邻。
近30年间,宋老利用外出办事和看望子女之机,陆续购买了多种图书,订阅了六七种报纸。他还给在外工作的儿女们立下规矩:回家探亲不拿别的,只要带书。他腾出两间窑洞,建立了“宋胤枝家庭图书室”和“阅览室”。如今,他的书屋里有政治书籍、历史演义、法律知识、农村实用技术、科普读物、医学保健、地图、对联、文化教育、文摘杂志、画报等20余类、1.1万多册。
宋老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他对书籍是钟爱有加。他在院墙上写着这样一段话:“书是什么?书是了解世界的窗口,书是最好的朋友,当生活遇到困难的时候,你都可以向它求助,它永远不会背叛你”。他常说“有书便是宝,无书不神仙”。
图书室自开办后,前来借阅的本村和邻村村民络绎不绝,有时宋老还会亲自送书上门。逢节假、双休,书屋更是成了农家孩子们的乐园,除了阅览图书外,有的是来学习宋老整理的名言、警语,有的则聆听他讲述历史典说。多年来,曾经在那里借书读书的青少年,有的走进了高等学府的校门,有的成了身怀一技之长的专业户。
宋胤枝创建的庄园文化,渐有名气后,老人深感自己肩上的压力——怎样才能拓展更大的庄园文化空间?经过思谋,他突发奇想:多写些标语,营造一下文化氛围,将庄园文化的“魂”与“体”融合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于是,出自宋胤枝之手的“标语”就遍布了庄园的角角落落。
院内有3眼石窑,中房檐上悬挂着“宋胤枝家庭图书室”牌匾,右面一间的房檐上悬挂着“要知天下事,勤读古今书”牌匾,左面一间的房檐上悬挂着“读书破万卷,下笔落群英”牌匾,两眼石窑中间的墙壁上书写着“读书好,耕田好,学好便好;创业难,守业难,知难不难”。 环视小院,目及之处“标语”比比皆是。正中石窑的屋檐处写着“居深山心连天下,搞绿化造福后代”;石窑大门两侧写着“花木清香庭草翠,琴书雅趣画堂幽”;石窑墙壁上写着“庄栽千棵树,家藏万卷书”;院墙上写着“少说空话大话假话,多做好事实事真事”。
走出石窑,对面是一座小巧玲珑的凉亭。凉亭内置一毛泽东石膏像,后面的台阶旁插有木板,上面写着“读书不怕多,多怕不读书”;“业精于勤,忠厚待人”;“天地有正气,院亭沐春风”。
告别宋家庄和宋胤枝老人,不禁让人感而慨之,中国数以千万计的村庄更需要的是精神文化。宋胤枝老人以其绵薄之力,不仅打造了一个独具特色的文化庄园,构建了一方农村文化之“载体”,更铸就了一方农村文化之“魂”。倘举国能有千万个宋胤枝式的文化活“愚公”,那么,中国广袤的农村大地,又岂止一座文化“宋家庄”?
伫立凉亭,环顾院落,整个庄园就成了清新秀美的世界,与院外荒凉贫瘠的山沟衬比,宛若世外桃源。好一个当代活的文化“愚公”,此处分明是一座农民文化的营养站,是一处先进文化的教育基地!
万家灯火团聚篇二
在甘肃成县丰泉山脚下,有一个叫东罗的小村。东汉时期,这里有经学大师马融设下的绛帐台。五六十年前,这里遍布着神奇美丽的娑罗树。
自从美丽乡村建设开展以来,这里便搬进了农家书屋,正在酝酿建设村史馆。
村文化广场前的竹林深处,花园步道里有几张石桌,人们正在弈棋。天宇湛蓝,潺湲的河水静静地流淌,阳光下闪着粼粼的波光。到了晚上,书屋里坐满了看书的农民,路旁一盏盏摇曳檐下的灯火,熠熠地照亮前行者的路。
白墙青瓦,翠竹林荫,卵石小径,小院花树,万家灯火,正应了少年时的期望和预言:我愿意天天生活在这里,面对鸡山,种好庄稼,浇灌菜园,丰收在望,做一个幸福的农民,日子就像蜜一样。20多年后,我看到这个崭新的田园如画的村庄,一条条小巷平坦宽阔,一座座庭院整洁清新,小村依山傍水,错落有致,返璞归真,正在努力挽救、保留和还原业已丧失的农耕文化、汉文化、西狭文化及民俗风情,我能看到,重建一个桃花源的桫椤村,已渐具雏形。
美的事物在以类集聚,好的乡俗在蔚然成风。花树在生根发芽,应节开花,笑声在随风流传,唤醒耳鼓。过往的旅客,禁不住风景的吸引,停下车来,观摩一个山村的美丽,拍照,留影;农闲的乡亲,在傍晚时分,放下农具,享受一下健身的乐趣,看书,下棋。我一直不相信,已然丢失了淳朴的乡村,冷漠了人心的家园,荒芜了搁置的土地,在东罗,渐渐复苏和焕发新绿。她在蝉蜕般的剧变后,浑身充满朝气,蓄满力量,也许有一天她可以作为西狭颂的后花园,可以成为产业园,我坚信:她有足够的潜力和空间,广阔的市场和平台,来应对后工业时代的来临和城镇化的挑战。
清风习习,是托了鸡峰山翠屏的福,河水清冽,是经了西狭大峡谷的洗濯,泥土芳香,是得了自然四季分明的天赐,庄稼茂盛,是受了天时地利的孕育。
在巷子口,我遇见少年时一个要好的伙伴,他已经摆脱了泥腿子的束缚,放下锄头,当完几年工人现在干起了企业,他摇下车窗告诉我,这里离城不远,将来高速公路一通,随着城乡一体化的加快,指不定有多大的机遇在等我,幸福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哩。我知道,他通过读书获得了文化上的自信,有勇气在外打工多年后回乡创业。
此去经年,一排排太阳能路灯照彻东罗的村头巷尾,羡慕煞了满天的星光。农家书屋传出的荧光,整照亮农民们的心田。村庄里建起了新房子,拉上了自来水,硬化了小巷道,接通了互联网,群众有了学习读书的爱好,健身休闲的文化广场,绿树掩映的花间小径,通路通车的产业大道,处处四通八达,万家灯火通明,邻里淳朴和睦,可谓今非昔比,化茧成蝶。我感到国富民强的盛景下,民族对人民的关切,社会对民生的反哺。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并怡然自乐”。即便在隆冬的夜,也让我为此而内心烈烈地温煦,犹如万物盎然的春天,一切以葳蕤的态势生长。依稀阑珊的灯火,照见光明,映亮心头。
万家灯火团聚篇三
最早知道彭墩,是20xx年游武夷止止庵时。止止庵古朴气派的门坊让我赞不绝口,同行的友人说,这是我们建阳的东西呢。原来,此门坊原为建阳童游镇彭墩村“培风书院”的门坊,被卖移植到此。当时听了心里酸酸的,很是无语。因为无语,记住了彭墩。
正月里看花灯,神奇的高照灯让我仰慕不已,它由12组灯箱和3组旋转顶灯相叠而成,形体似塔;当它竖起来时,足有四层楼房那么高,通体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真乃吉星高照也。据道光《建阳县志》记载,高照灯起源于明代,兴盛于清朝。乾隆年间人云:“纱灯惟苏州为最,纸灯甲于天下,则莫如建阳也。”那气派、精巧、磅礴的高照灯亦来之彭墩。因为景仰,向往彭墩。
上周六,将向往付诸行动。
彭墩,位于建阳童游西北部,距城区约12公里。下车不远,看到路边一堵泥墙上嵌着一块清乾隆四十八年立的禁碑,禁止的内容有赌博、牲畜践踏春苗、偷伐杉竹等。近旁有两幢老房子,一栋门锁着,但里面的雕梁画栋可以从坍塌的断墙中窥得,带路的老会计说,这是以前地主的房子,这样的房子村中有很多呢。另一栋则是无门无坊敞开的。
培风书院在哪儿?这是我最关心的事。
门坊卖给武夷山啦,那幢无门无坊的牛栏就是剩下的木房。会计淡然地回我。
站在没有门坊的牛栏前,一点感觉不到曾经的书香。
继续漫步村中小巷,一座座高大的门楼让我流连忘返,东家进,西家出。石雕刚劲,砖雕精美,木雕精巧。几乎每一座老房子都是三进式,都有一个长条楠木供几。与众不同的是,在供几的右侧又设了一张四方供桌,供着祖宗像和香火。这样的设置在水吉、莒口、将口等地的老房子中是没有见到的。房与房之间,有偏门相连,足不出户就可串门走亲戚,也可见当年邻里的友好和睦。天井里的花架,多为石条石柱组成,有一家是用古砖砌成镂空花台,甚为精美。
古井也是我兴趣所在,想想能与几百年前的古人同喝一井水,如此零距离地与古人接近,就心生激动,亲切异常。最先在村中央看到的是一口乾隆年间挖的井,至今仍在饮用,与一方古亭相邻,看来,此地原为村民汲水、说古、传闻的集散地。村新街边,也有一口乾隆井,井栏被村民长年磨刀磨矮了一大截,上面刻的字变得不完整,据上面可见的“禁”、“砍”等字,也许原来还有禁碑的用途。在刚才走过的培风书院那条路边,也发现了一口古井,但已废弃,井栏仍在,依稀可见光绪年号。
村中小路为人们熟悉的石子路,但不时有残断的古墓碑嵌用其间,看到有道光、民国年号的。街边的排水沟,用凹型专用古砖砌成,清洁无淤泥。石子路,马头墙,古门楼,圆古井,构成了古朴的彭墩村。如果是依附于旅游区的话,会是很好的旅游资源。
走出村外,视野开阔,良田百顷,难怪原村名为夥田。当年盛产白莲,在1938年,仅小暑至白露二个月就收入白莲3.6万斤。正因为田多,所以物阜民丰,所以村中地主多。所以1941年,彭墩成为示范乡,直属县政府管辖。
最后去了倪王庙,第二天是元宵节,估计可以在倪王庙中看到高照灯。倪王庙距离村庄约有百余米,供着倪氏兄弟。庙前那棵七、八百年的大樟树,见证着倪王庙的历史。现存的庙为民国时期所修。倪氏兄弟和高照灯都被请到建阳城里去了。洒扫的老妇告知,正月十五是庙会,那天这儿极热闹,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烧香,有盛大佛事。
带着请听下回分解的心情,离开昨天的彭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