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静静的顿河读书报告(4篇)
报告,汉语词语,公文的一种格式,是指对上级有所陈请或汇报时所作的口头或书面的陈述。那么什么样的报告才是有效的呢?下面我就给大家讲一讲优秀的报告文章怎么写,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静静的顿河读书报告篇一
小说描写的是哥萨克人在战争中的表现。开始写顿河两岸的哥萨克的生活。接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哥萨克在保卫祖国的战争中表现非常突出。不久,苏联国内战争爆发。红军与白军的战争中,哥萨克由于受旧势力的欺骗,而加入了白军。哥萨克曾三、四次动乱,小说很好的描写了苏联国内战争的情景。
小说人物众多,主要描写的是葛利高里一家人。父亲、哥哥,都是哥萨克中的英雄。小说以这三个人为主要线索,描写了鞑靼村的哥萨克,描写了地主阶级、无产阶级的一些人物。小说还写了葛利高里与阿克西尼亚、娜塔莉亚的爱情。下面我想写一写这部小说的几个优点。
第一个优点是小说描写顿河两岸的生活特别出色。顿河两岸的农村,人们生活质朴,勤劳勇敢。作者将农村的生活写的是淋漓尽致。中国的善于写农村生活,但是与《静静的顿河》比都要稍逊一筹。可以说这部小说将农村的生活写“尽”了。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农村的一草一木,农村的房屋、田地,农村的人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描写了出来。小说开头二百页都是描写顿河两岸的农村的生活的。可以说这二百页是全书最精彩的二百页。
第二个优点是描写战争。全书除了开头二百页描写平和的农村生活,其余全部是描写战争的。这在世界名著里是少见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苏联国内战争,哥萨克的三、四次动乱。小说虽然长,而且都是描写单一的战争,但是小说不枯燥。这与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是分不开的。小说在描写战争的同时,还描写了资产阶级、无产阶级战士的形象。小说有点像《红楼梦》,主要人物、次要人物都有表现的舞台。这样每人人物都栩栩如生。战争场面的描写也是我很佩服的。像攻克碉堡、骑兵作战、小队人马相遇战、对待战俘等等,写的是栩栩如生,印象深刻。
第三个优点是,描写哥萨克。描写哥萨克的作品很多,托尔斯泰的《哥萨克》、果戈里的《塔拉斯。布尔巴》、美术作品中也有很多关于哥萨克的作品。《静静的顿河》是描写最成功的一部。哥萨克人在和平时期与战争时期的形象、性格都描写出来了。哥萨克生活中憨实、豪迈,战争中勇敢。同时作者也指出了哥萨克太过实在,被白军欺骗了。我读了这部书,对哥萨克人产生了好感,觉得他们实在、勇敢。
这部书还有许许多多的优点。我读完这部书,感觉像是读了哥萨克乃至俄罗斯的历史。因为这部书包括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小说的每一个情节都可以让人津津乐道几个世纪,这是难能可贵的。
静静的顿河读书报告篇二
《静静的顿河》是一本这样的书,他囊括了一个国家的历史,几段历史的历史与一个人的历史,但它不是一本历史小说,不是我们所以为的下里巴人——虽然作者从头到尾都是用最通俗的话写作,但它是一本厚重的书——我相信,形式永远只是装饰。
作者肖洛霍夫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经历了俄罗斯最有史性的三个年代,经历了一个民族从生到死再到生的过程,经历了史家所谓之乱世,经历了如笔下主人公葛利高里般矛盾的自我斗争。
可以这么讲,没有哪部真正意义上的俄罗斯文学作品是不具有哲性的。如这本书,从哲学上的时间(一个人、一群人的由生到死再而生)进而演进成为空间上之繁复的过程。我相信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金人译出的这四卷本《静静的顿河》会带给每一个灵性的人以震撼。
金人的译本流传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准确地说,那是我们的祖国和这本书的故事交叉的集合,一个集合包容了多少相同的故事,而这些故事又能带给故事里的人以什么?翻译永远都是再创作,他是拿着肖洛霍夫的笔,写他的事而孕育着自己国土上河流的波涛。
主人公葛利高里不是英雄,他也没有办法成为英雄。他懦弱,他简单,他空虚,他孤陋寡闻,他郁郁寡欢,他拥有一个平凡人所有的一切弱点,然而永远是平凡人写就历史,作者也许不太想告诉我们这一切,而葛利高里却一直在讲给我们听。
历史是站在高层建筑上的人玩弄的把戏。每一个偶像(或更细致的称为“寄托”)的矛头指向何方,无数平凡的人便冲向何处。死亡是一个人的历史,历史是一群人的死亡。这样的一群人总以为在矛头指向的那个地方有着希望,然而希望总为我们所知的那样“那有着幸福的地方,早就有人在那里守卫……”
历史造就了一群人,也毁灭了一群人;政治解放了一群人,而抛弃了更多的人。如果诺贝尔文学奖在近一百年还有什么更加现实意义的话,那么只在于它予作品以肯定,而肯定的那些作品必然是政治娼妓后每一个“受难者”的产物。《静静的顿河》就是这样的一本书,作者不敢于明言,因为他所在的那个国家、那个时代、那段历史给每个平凡人以希望,而希望是牢笼,是政治的宠儿,斯大林绝对明白这一点,可他是玩弄把戏的那个人,同许多政治家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无法摆脱干系),谁不想让马戏团里的动物仅且仅仅只作为娱乐的“宠物”?诺贝尔奖在那个时代是囚笼里的一粒珍珠,而《静静的顿河》把它向笼子的边缘推近了一步。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想起了余华所谓的“活着只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论断,我不信了他,因为更高层次的“活着”同样存在:你不可以吃不饱,而你吃饱了,你就不能像没吃饱的人那样无休止地希冀食物的存在。所以人生而为之的意义与价值,是在抗争的希冀中得来,是在失望的绝望中得来,是在深思的顿悟中得来,但丁在他的地狱的门口放置了一个令人深思的话语:“进入这个门,你就要放下一切希望”
《静静的顿河》讲述的每一个人都是罗丹的那个思想者,那个坐在地狱门前赤身裸体的人,他的绝望与希冀只停留于哪一瞬间,他向人赤裸的证明活着的价值:不在于过去,不在于未来,而在于现在。
所有人都是迷茫的,在这本书里,在这本热烈的、沉郁的书里,他们的绝望与希望如他们所热爱的河流一般飞腾在他们的土地上。
这种希望与绝望是一种逃避,是对于政治的迷茫,他们关心的不是一个国家的命运,而是个人的生活——这是多么质朴与诚实呵!然而沙砾注定要顺河流而去,静静的顿河刷去了几千年平凡人的生活的印记,伴随着人类的绝望与希望继续流淌,直到不再拥有绝望与希望——他永远都是如此安静。
在我的这篇读后里并没有大段的讲述这部大书的内容,因为那是投机者的行为,我认为,内容永远都是类同的,如果只为了拼凑字数,我可以选择远离那些严肃的书籍。我没有把这部作品当作一本小说来读,更懒于像某些“专家”那样字斟句酌的“死”读。我可能某一天会忘记这本书的内容,甚至现在我竟然忘去了这本书的主人公到底叫什么名字,但我抛下这一切想法仅仅虔诚的阅读后,我想到我们的国家,我毕竟是一粒沙,融入我们这个民族的大河中,同样的希望与绝望让人在百年内生而死死而生的国家,我踌躇满志。
静静的顿河读书报告篇三
在秋天的下午阅读《静静的顿河》,每次抬眼都能望到阳台外清爽的蓝天,刹那间的心思已经飞到了遥远的顿河边上,我自己化身为头戴制帽脚蹬长靴的哥萨克,四下是如烟的大草原,耳畔响着哥萨克的古歌:“不是犁头开垦出这沃野千里,开出千里沃野的是战马铁蹄,千里沃野种的是哥萨克的头颅,装扮静静顿河的是年轻寡妇……”这是读者阅读的造化,也是小说家的造化,相信此刻如果能够与作者面对面,那么在两个人的对视里必定都是会意的微笑。
顿河之美在于肖洛霍夫用细致入微的笔触描绘出的哥萨克世界,这个世界不是高手匠人那样构建出来的,而是对土地与人的情感宣泄。基于作者对顿河的熟悉,使得他对每一个细节和人物的刻画驾轻就熟,几个主要人物的描写有浑然天成之感,格里高力在白军和红军中的摇摆不定;阿克西尼亚对纯真爱情的执着追求;潘捷莱性格暴躁一言持家但对亲人怜爱交加,娜塔丽娅的善良美丽却性格刚烈。每一件相关事件的发展,你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人在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不应该是别的样子的。
哥萨克既是士兵又是农民,士兵在历史上通常扮演的是镇压者的角色,农民则永远处于被压迫者的地位,而在哥萨克人身上,这二者融合的是那么自然。马,酒,枪……这些元素反复出现在小说中,成为哥萨克人的一部分,既是顿河画卷中的点缀色,有时候又成为小说的主旋律。只有粗犷的民族才于这些词汇连接在一起,当这些词汇成为一个民族的历史符号时,读者就会感知到这个民族的成长之路是从血与火中走来的。这些人物和事物从开篇起,就像山巅初融的雪水,每个哥萨克都是一颗微小的水滴,组合为一体时就迸发出巨大的感染力,读者在阅读时会被这缓慢但不可阻挡的力量推动着,尽情体会哥萨克的粗鲁野蛮、单纯幽默,保守和卑微,会认识一群奴隶的后裔,一群不屈的战士,一群小农意识支配下的农民和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性的魅力贯穿全篇,使得小说成为和谐统一的整体。
按照镜头构建法的分析,《静静的顿河》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算是近景,人物所处的战火烽烟是中景,在这一切的背后的远景,则是绚丽所彩气象万千的顿河风景画,从春天到冬天,肖洛霍夫不厌其烦地描绘着那片博大的土地,每一朵顿河的浪花,每一片草原上的草叶,每一朵苍穹上的繁星,还有春水泛滥中的鱼群,麦浪翻滚中的大雁……只有在俄罗斯民族那样宽广的土地上才能诞生这样的情感,只有这样的土地才能诞生这样的作家。一个蜷缩在城市胡同中作者永远不可能有博大的心胸,他不可能体会到草原之美的,他也永远弄不懂,为什么有的作家会痴迷于描写高天上的流云和草地上的蝴蝶。
有人说过,老舍先生的《茶馆》有一点非常厉害,那就是剧中人物往往只有之言片语但读者却能从这片刻的出场中窥见此人的性格,肖洛霍夫同样具备这样的神来之笔,在顿河中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简短的感叹,就能勾勒出一个人物的速写。俄罗斯小说家一向是擅长对话描写,肖洛霍夫的《顿河》也不例外,在这里我想说到另一位俄罗斯作家妥斯脱耶夫斯基,与之相比较,妥斯脱耶夫斯基推理式的对话就显得拖沓和枯燥。肖洛霍夫出身乡村,对乡村俚语方言的运用,大量的哥萨克歌谣穿插其间,或悲或喜,信手拈来,神韵自成。因为作者的心属于那片土地,因为作者爱那片土地,所以,无需取巧,一切尽在掌握中。而读者应该感谢的除了肖洛霍夫,还有译者。王小波说,最好的文章是译文。我深以为然。我先后买过两个版本的《静静的顿河》,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本的显然不如漓江出版社这一版,漓江版的译者力冈,据说是翻译俄文的权威,单从这本书的翻译上来看,权威是肯定的。他译出了小说的神韵,也译出了哥萨克人的灵魂。
我一直认为,当小说脱离了土地,脱离作者所赖以生存的根基,脱离民族性,地域性,脱离了作者的本体性,那么,小说就已经死亡。一篇中国人的小说读起来像美国人写的,一个日本人的情感看上去更像一个印度人的,这这样的小说是失败的。人本小说根本上讲是对小说的背叛,一个人从降生时起,他就不可能没有国籍,没有地域性,对于一个中国作家来说,他(她)首先是中国人,其次才是人,泛人性论同样是对人性的亵渎。
美有内在统一的本质,又以千姿百态的表象展现出来,雨打芭蕉是美,金戈铁马也是美。当然,这取决于读者主观的审美情趣,审视一种风格的文字,宛如看风景,比如大漠黄沙,一个旅行者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赞叹:浩瀚、苍凉、雄浑等等,而一个生活在沙漠中的土著,必然抱怨自己所处的穷山恶水,这不是矛盾,只是观看者所用的角度不同。我姑且把自己当成一个顿河边上的旅行者。
诚然,《静静的顿河》一书使用的是现实主义手法,在它获得诺贝尔奖的颁奖词中,瑞典人也提到:“肖洛霍夫在艺术创作中并没有什么创新……现实主义这一手法,与后来的小说创作艺术出现的一些模式比显得简单而质朴……”我以为,小说的终极目的在于表现小说家想表现的思想,传达小说家想传达的观点,讲述小说家想讲述的故事。当小说最终产生了力量,使读者产生了共鸣,让作者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那么创作这个小说所用的艺术手法就是成功的,就是胜利的,无所谓现实主义或现代主义,小说是表达思想,宣泄情感,而不是买弄技巧,以金庸小说里的人物为例,黄药师武功的奇巧华丽可以成为大师,郭靖的敦厚凝重也可以自立一家。
现实主义过时了吗?没有,每一种现代主义离开了现实主义都会成为无根之水,成为空中楼阁。小说不是隐藏,不是让读者在迷宫里晕头转向,也不是让读者赞叹建筑迷宫者有多么高超的手艺,更不是小说家躲在斗室中的孤芳自赏。作为小说家任性的肆意妄为和心血来潮,产生了这样那样的实验,这些实验令人尊敬,但到今天,没有一种小说手法的成就能够超越现实主义,也没有一种现代技巧能够构建起《顿河》这样一部宏大的哥萨克史诗。
瑞典老人们对《顿河》获得诺贝尔奖的决定时指出,“肖洛霍夫在描写俄罗斯人民生活中一个历史阶段的顿河史诗中所表现的艺术力量和正直。”在六十年代的前苏联,今天,我们回过头来审视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国家中的作者,在那时,能够不娇柔不做作不掩饰,能够以正直的决心和正直的良心来描写真实的人性之美,站在与《日瓦戈医生》《古格拉群岛》的同等意义上,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理应获得读者更多的尊敬。
当一个作家从内心归属于一片土地时,他的血液里就流淌着那片土地的精神、传奇、风采、历史及其崇高的形象,而那片土地所传达给他的某种特殊启示,将凝聚成这个作家毕生赖以表达的字符,在他的这些字符里所传达出来的,是那种最擅长抒发心灵和情感之美的语言,他不是从世界文学的潮流中,不是从书架上的字纸堆里,而是从炎热的夏天、寒冷的冬天、长葡萄的平原或积雪的高山之间获取灵感,获取文字的力量和决心,只有对土地的眷恋和心有所属,他的文字才能如此从容不迫和富有个性。
静静的顿河读书报告篇四
毋庸置疑,《静静的顿河》是一部好作品,是经得起时代的验的文学经典。然则值得注意的是,这部长篇小说是苏联主流文学中一个极为特殊的文学现象。这部作品居然被苏联官方接受和认可,并且还竟然一度被官方视为主潮文学中的一部“红色经典”,显然是有一定的不为人知的历史背景。关于这部作品问世过程中的蹊跷已有许多考证文章进行了论证。
让人惊讶的是,该小说无论从哪种角度去看,都是对斯大林时期苏联主流文学中的乌托邦情愫的颠覆,其反乌托邦情感是异常明显的。将这部史诗性巨著当做“红色经典”去阅读着实是许多年来苏联和中国读者的“荒谬逻辑”,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倒是在“___”期间,当肖洛霍夫在中国“反修防修”运动中“不幸”沦为“最反动的作家”,他的《静静的顿河》也随之成为最大的“毒草”时,中国人才阴差阳错、歪打正着地看出了这部作品对苏联30年代主潮思想的颠覆。
这部史诗般的巨著真实地表现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国内战争结束这个动荡的历史年代顿河哥萨克人的生活和斗争。他们的心酸、苦楚、旺盛的原始生命力、对土地的眷恋、蛮性与善良相交织的质朴的本性,均在男主人公葛利高里和女主人公阿克西妮娅、娜达莉娅身上体现出来。他们的痛苦与悲哀,欢乐与幸福均来自他们真实的人性。而小说主人公葛利高里·麦列霍夫在红军与白军之间的犹豫选择和最后的迷茫,隐含着社会的悲剧和历史的荒诞性。小说一方面出色地描绘了哥萨克人本真的生活。
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沃土上,劳动、恋爱、繁衍,纯朴而焕发着生命的激情。葛利高里与他的情妇阿克西妮娅之间的情爱,正体现了他们生命力的旺盛与冲动。另一方面,小说刻画了布尔什维克们的残酷与冷漠。小说中对布尔什维克党员彭楚克和柯谢沃依的描写,突显了他们身上的残酷无情。他们在作家笔下成了革命的机器,成了政治原则的化身,他们的自觉性与葛利高里的本真性成了鲜明的对照。布尔什维克领导的红军将革命风暴带到了宁静的顿河草原上。自由自在地生活着的哥萨克农民们被迫迎来了历史的变动。葛利高里在这场残酷的动荡中必须做出人生的选择。
他选择的标准其实很朴素:无论是红军还是白军,只要谁能使他自由地在这片土地上生活,想吃什么就种什么,想爱哪个姑娘就去追求,无拘无束地过日子,那么他就跟谁。葛利高里是个自由纯朴的哥萨克,他在红军与白军之间的徘徊正是出于这种朴素简单的生活要求。然而,如此简单的要求,在那个残酷的年代里,也无法实现。无论是红军还是白军,都无法满足葛利高里这一最基本的生活愿望。最后,他也只能抱着冤死的阿克西妮娅的尸体,缓缓走向没有出路的未来。
革命究竟给普通的哥萨克农民带来了什么?从小说悲剧性的结尾中,似乎可以感受到作者的某种暗示。小说对苏联国家乌托邦主义的颠覆是相当明显的。也正因为这部小说所具有的鲜明的反乌托邦性,使得它在苏联斯大林时期的主流文学中显得十分特殊。然而,应该说,这部身份可疑的主流文学作品,在客观上为斯大林时期并不景气的苏联主流文学写下了最精彩的一笔。
小说对哥萨克人生活的真实到位的描写,对他们情感世界的准确深入的展示,对历史悲剧性的深刻把握,均显示出作者第一流的笔法。这对于年仅20多岁的作者来说,更显得难能可贵。而肖洛霍夫在他以后4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再也没有了如此出色的艺术概括才能。的确,将60年代那个颐指气使的挥舞意识形态大棒的文坛政客肖洛霍夫与《静静的顿河》的作者联系在一起,着实也容易引起人们的疑惑。这也许成了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对这部巨著的作者权产生争论的重要诱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