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模板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或者范文吧,通过文章可以把我们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块。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篇一
记得我六岁那年的夏天,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去乡下奶奶家玩。正巧,弟弟罗门也在那儿。他一见到我,高兴地说:“哥哥,我们烧火烤豆子吃,好不好?”“好!”两个贪吃鬼一拍即合。
我和弟弟来到屋外,找来柴草,点着了火,便烤起豆子来。天气很热,加上烟熏火燎,没一会儿,我们便全身汗涔涔的了。几只蚊子“嗡嗡”地叫着围着我俩进攻。很快,我俩的头上、腿上都起了一个个包,痒得弟弟直叫唤。我也痒得受不了。这可怎么办呢?我苦思冥想……“嘿嘿!”我眼前一亮,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我想,大人们喝了酒常常会醉,如果我们也喝点酒,蚊子一叮,岂不醉倒在地上,任我们惨杀?此时,弟弟痒得又抓又挠,胳膊都快抓破了。我把想法告诉弟弟,他乐得又蹦又跳。我对他耳语一阵,低声说:“立即行动!”我们偷偷潜入奶奶的卧室。我找到一瓶啤酒,弟弟则拿到了开啤酒的工具。我们猫着腰,躲到一个草垛后。我打开啤酒,喝了一大口,感觉味道怪怪的,一股气流直冲进我的鼻腔,呛得我把啤酒吐了出来。可为了醉蚊子,我豁出去了,捏着鼻子,“咕咚咕咚”喝了足有半瓶。弟弟一见,急了,忙抢过酒瓶,把剩下的啤酒都倒进肚里了。
喝完啤酒,我们又接着烤豆子。听到耳边蚊子在“嗡嗡”叫,我心中充满了渴望,巴不得它们来叮我,好早点醉倒它们。
不一会儿,弟弟呵欠连天地对我说:“哥哥,我好困,想睡觉。”“好的,我也有点困。”我边说边把弟弟搀回家。弟弟上床后,我也躺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过了好长时间,我感觉有人推我,便揉揉眼睛爬了起来。原来是奶奶。我觉得头很沉重,迷迷糊糊地问:“怎么样?醉到蚊子了吧?”奶奶被我问得莫名其妙。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奶奶。她大笑着说:“你们这两个小傻瓜,蚊子没醉,倒先把你们给醉倒了。”
后来,这事经奶奶的大肆传播,一时成了大家的笑谈。
这件事已经过去近六年了,我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好笑。那时的我是那么天真、傻气!这成了我童年生活最美好的回忆。
小学生创新锦集 小学生创新项目篇二
多年以后,面对火葬场上空蒸腾着的黑烟,殓妆师沈素将会回想起,她打扮的第一具尸体留在她手心的凉意。
那天下午,她第一次走进火葬场。小镇报时的钟声在透彻的阳光里飘荡,一丝腐烂的恶臭味,混杂在焚烧的烟气里,扑入鼻息。
沈素终于当上了一名殓妆师,终于有一个稳妥的钱源去维持她与卧病的老父亲能勉强生活。三十大几了还没结婚,当然要指望自己过活。然而她并不埋怨,只安安静静地度日。只是在父亲入睡之后的夜里,当她做完家里的杂事后,搬一条马扎儿坐在院中,偶尔也想找个男人一起生活。每当此时,她便伸出手,去盛接浸泡在月色里的凉意。那是她的手再熟悉不过的温度,是人灵肉分离后留给世间的温度。
起初,沈素对那些躺在眼前的身躯也有些许惧怕。毕竟是孤怜怜的一个女人,心里对鬼神又保有敬畏。所以,当她的手触到那些冰凉的面孔便不自觉一颤。可后来,她逐渐不怕了,反倒亲切起来,这双手再抚摩那些脸庞时也不再条件反射般颤抖,而是多了几分温柔。
总有死者的家属将豆大的眼泪洒给她,嘱咐着“化好看些,”“穿精神点”。她也不说什么,总沉一沉气息,微微点头,然后进屋去拾掇工具。也有人对她抱怨:“好好的一个人,入棺多好,非要扔到大锅炉里烧化了”——她也只听着,并不回应。
然而沈素对她手里经过的身体,都一丝不苟地对待。她丢掉了厂里发的,像鞋刷一样张牙舞爪的化妆工具,省吃俭用买了几副上好的小刷子。死了的也是人啊!给尸体化妆的时候,她常自言自语地与它拉家常。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忙碌着。有时毛巾不在旁边,就用大拇指蘸点水,抹掉画失败的一笔,边轻巧揉撮着边说:“真是对不起,没弄疼你吧?”她又何尝不知道,手触着的是已无知觉的皮肤,只是常想着:死了的人也是人啊,也有过和我们一样活生生的命,怎么能随意轻贱?
每天,她洗洗手下班时,已是日薄西山。小镇里报时的钟声又从钟楼里传来,涤荡着火葬场里漂浮的每一粒烟尘,仿佛催促她今天打扮好的人们快入天堂。而她则闭上眼,念叨着再见。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素成了小镇里有名气的殓妆师,托她做活,特意给她送小礼的人多起来,人们都盼望着逝去的亲人能漂亮地走。而镇上的人也开始躲她、敬畏她,仿佛每天与死人打交道的人也附些阴森气在身上。人们尤其怕那双手,觉得谁碰到了就会有不吉利的事发生。卖豆腐的小贩不想接她碰过的钱,卖衣服的婆娘讨好地说“不用试了,这个码没有问题”,就连去饭店吃饭老板都会备上一双专门的筷子。
起初,沈素无法适应这种待遇,常偷偷抹眼泪,可后来,她想通了。殓妆师本来就泡在死人堆里,应该和死人做朋友啊。于是买了一双薄手套来戴,一年四季地不摘下——除了工作的时候。她本该过她的安稳日子,直到有一天,媒婆问她要不要去相亲,和一个亡妻的长途司机。
一整天,沈素都陷在沉思里。她想起之气送来过一个车祸去世的女人,来的时候脸上被扯开了一条口子,血肉模糊。女人的丈夫递给她一枝百合:“请别再她的衣襟上,这是她最爱的花,我特地从盆里摘下来。”她眼眶有点湿了。给那个女人化妆时,她喃喃:“妹子,你好福气啊。”又用那双炽热的手抚了抚她襟上的百合,抚她的爱情。
她没想一遍,也感动一遍。但她最终还是拒绝了。回家,父亲颤巍巍地哭骂她:“傻啊……”她却笑着拍父亲的背:“爹,我一个人过得安稳。”她哪里会寂寞呢?又不是没有朋友。
终于,轮到她为父亲化妆了。她坐在停尸床边,像素日里一样对父亲耳语:“你看你,老头子家的,还要我给你化妆。”这一次,那双手格外稳妥,许是对这身体太熟悉的原故吧。她哪里会寂寞呢?能亲手送走父亲已无遗憾。只是从今以后,是真的一个人了。
踏着那报时的钟声,沈素走回家去。那两只手相互摩挲着,第一次打扮尸体时的冰凉早已被十几年的温热驱散。
这双手,见证了多少美的、丑的、狰狞的、安详的、完整的、破碎的容颜,创造了多少生命留给世界的最后一眼。这双手的每一道纹路里都刻着轮回,手心手背都沉浸着它超度生命的德行。
多少年后,面对这双安稳的手,殓妆师沈素仍能听见那日日如一的`钟声,似超度的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