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大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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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篇一
小时候,对这个外孙女,外婆倾尽爱心,依着宠着,全无“重男轻女”的思想。记忆中,外婆小小个子,梳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乌黑油亮,服服帖帖。走起路来又悄无声息,声音温柔细腻。我曾私底下想着,外婆年轻的时候定是个美女呢。可惜时光总无情,它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学习忙了,已经很久没去看过外婆了。这会儿忽而想起,便径直朝外婆家走去。
到了外婆家,发现门关着。我扯开嗓子便喊:“外婆!外婆!开门!”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外婆蹒跚着走出来。“囡儿,你来啦。”“外婆,你这门开得也太慢了!”我边嘀咕抱怨,边从外婆身旁挤了进去。
外婆看着我,满脸堆笑,用那轻柔的声音说:“外婆在里头剥豆子,动作慢了些,让囡儿等急了。”
“剥豆?让我来帮您吧!”我想起小的时候,常与外婆进行剥豆比赛,突然来了兴致。记得那时的我,就算拼了命的追赶,总也追不上外婆的速度,而外婆也从不让我,赢了也只是会心一笑。
低头使劲剥了十分钟后,看看外婆的篮子,再看看我的篮子,很明显,我赢了,外婆的豆子还不及我的三分之一。心里窃喜。
转头看看外婆,不由得一惊——
我看着外婆的手剥豆子。她一颗一颗地剥,很慢,还时不时的将豆掉在地上。我说:“外婆,豆掉了。”外婆才看看地上,“哦”了一声,慢慢弯下腰捡起豆子,放进篮子。或许人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会有所发现吧。我看到了外婆的手,不再如以前那么结实了,皱纹长到了手上,似乎还不那么听使唤了,时不时的颤抖。目光上寻,落在外婆的头发上。那已然成了白发,少数的黑发夹杂其中,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来了。外婆今年几岁了呢?六十多吧,或许七十多。我不记得了,怎么突然长了白发?
一股悲伤弥漫心头。
眼前的外婆,仍一头短发却已然青丝变白发;“悄无声息”成了“步履蹒跚”;“轻细温柔”不如说是“有气无力”。
外婆怎么了呢?外婆老了。真的老了。
《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篇二
妈妈有个古旧的老币,上面的花纹都漫灭不清了,妈妈将它缝在枕头中。一次我头痛,她便将那币拿出,浸入料酒,在我头上擦着,反复擦,直到刮红为止。妈妈说这硬币是那年她从xx回来,临走时外婆就亲手交给她的。
妈妈说,外婆那么大的年纪,还牵挂着她。外婆本来叫她别嫁到这里来,说太远了,地方又不好,房子也不好,爸爸的手又会痛……妈妈说着,抚摸那硬币,眼眶也湿了。一次,我梦见妈妈和外婆在大树下讲话,讲了好长时间,连饭也不愿吃……
外婆家在xx的大山里,苍苍茫茫的,果树把大半个山覆盖住了。屋子的左右边是桃林,屋前屋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玉米地,风吹过来,玉米地掀起了波浪,地里有特小的黄色的小蜜蜂,嗡嗡地拍打着翅膀。住在山头,走路挺累的。我常常要牵着牛儿吃草,那儿的路坎坷不平,弯弯曲曲,一不小心就会摔跤。
外婆有一双有神的眼睛,一张邹巴巴而又慈祥的脸,手上的指甲也是粗糙褶皱的,喜欢握拳放在另一只手掌上,捶动着。她做起事来很有劲头,总见她挽起袖子,用斧头劈柴。累了,外婆就会放下手中的活儿,去喂马。外婆做事时有一个习惯,喜欢唱调子,我听不懂,就以为很难听。有时,她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时不时向我发笑。
一次,我陪着外婆去山的另一边去摘桃子,路上,我看到了一条大河,依傍着一座大山,河边有一颗酸梅树,我想过去,外婆说别到那儿,你又不会游泳,那儿可淹死了很多人。
外婆一边说一边摸着我的头,牵着我到了桃林。不久,表哥也来了,他背着外公扎的竹篓,小小的脑袋像包菜,看着看着,我禁不住笑了。他转过身来,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我就不懂装懂。桃树不高,桃子却很大,我们边吃边摘,很是高兴。
回到家,外公已经煮好了面条,里面掺和着切碎的西红柿、葱、糊粉——xx的菜喜欢煮着吃。外公慈祥的眼睛盯着我,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便抚摸着我的头说,好吃就多吃点。——我感觉xx人很喜欢摸头,我很不习惯,感觉很别扭……
现在,我已经两三年没去外婆家了,真的好想念那里!
《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篇三
寂静的世界,寂静的早晨,外婆寂静地离去了。一片寂静……
关于外婆,我只能无奈地说四个字:我不了解。细细数来,从小到大,我见过她的次数不上二十次。回忆起来,脑海中有关外婆的一切都模模糊糊。也许,唯一清晰地逗留在我眼前的,只有外婆那布满了皱纹的笑脸。
很早很早以前,外婆曾露过的最慈祥的笑,大概就是过年的祝福吧。每逢过年,妈妈就会带我去外婆那儿探亲,一进门,外婆便乐呵呵地跑过来,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我手中,然后瞪大了眼,竖起了耳朵,等着我的那一句:“谢谢外婆,新年快乐!”便拉着我,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唱好听的民谣,硬塞给我一大堆糖,摸着我的头,笑着说:“着小不点,什么时候才能变高一点啊!”不懂事的我,也傻傻地跟着外婆一起欢快地笑了。
后来啊,我只记得有一次妈妈很晚回来,然后满脸疲倦地说:“明天去看外婆吧!”我高兴地睡不着觉:又有糖吃了!到了第二天,妈妈并没有带我去外婆家,而是带着疑惑的我走进了一家庞大的医院。我们来到了医院的神经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从此以后,外婆就变得疯疯癫癫的,再也没有给我糖吃,再也没有对我绽放那慈祥的笑容,唯一有的,就是脸上那一幅亘古不变的毫无表情的脸孔。
再次过年,就很少看见外婆了,每次都是外公带着憔悴的笑容给我捎外婆的那一份压岁钱与糖果。吃着糖果的那一刻我在想:为什么这糖果没有以前的那么甜呢?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次外婆慈祥的笑脸呢?
此时,又快过年了,当我还在期盼过年的糖果时,却得知外婆又住进了医院,而且病得很重,很重。我赶到医院时外婆以经奄奄一息,她看进来的我,突然眼中闪过一道光,然后望着外公和满屋子的儿孙,露出了那个多年前慈祥的笑容,照亮了我的心灵,也照亮了所有的人。那沉重的眼皮终于慢慢地合上了,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对外婆来说……
寂静的世界,寂静的早晨,外婆寂静地离去了。可她那糖果的味道,温暖的味道,那带着皱纹的笑脸永远也不会消逝……
《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篇四
小时候的我很贪嘴,每次见了姥姥家养的母鸡总是两眼冒光,不是想从窝里拿几颗鸡蛋,就是想趁姥姥、姥爷不注意时偷来那只鸡,把毛都拔光了烤着吃。
每当这时,姥姥便拍拍我的头,慈爱地笑笑:“又嘴馋了?走,我带你去拿两个鸡蛋。”于是幼小的我便兴高采烈地跳起来,拉着姥姥的衣襟,催她快些走。
我最爱吃的是姥姥蒸的鸡蛋糕。每次她在厨房蒸蛋,我就立在门口,吮着手指头,呆呆地望着。姥姥喜欢把蛋放在一个搪瓷碗里蒸,再加上几点零星的葱花。等出锅时,浇上几滴香油,淋上一勺醋,香飘四溢。挖上一勺,放嘴里,鸡蛋糕香醇、细腻,香油与醋结合,又增添了酸爽、缠绵的感觉,外加上一点葱花,提味效果更加明显。不一会儿,一碗黄澄澄、金灿灿的鸡蛋糕就全被我吞进肚里去了。姥姥在一旁坐着,笑着问我:“吃饱了吗?”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嘴中还回味着鸡蛋糕残留的香味。
小时候无忧无虑,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疯玩。最喜欢的一件事,是坐着姥爷的三轮车,让他带着我和姥姥一起去逛菜市场。那时我总是坐在三轮车的后座上,靠着姥爷的背,东看看西瞅瞅。
尤其看到有卖肉的小店,就大声嚷嚷,吵着要吃排骨。于是疼爱我的姥姥,便急急忙忙挑选了上好的排骨,回到家中熬汤给我喝。
排骨汤是姥姥的拿手好菜。她先将排骨在锅里炖得烂烂的,又加上陈皮、枸杞等调料,再配上土豆、冬瓜,撒一些酱油,之后就边等着开锅,边在旁边看着我玩。我犹记得她眼中的慈爱,时不时还替我理理额前的碎发,然后轻声告诫我玩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只是那时的我太小,只顾着看排骨汤在锅里咕嘟嘟地冒泡。
现在,姥爷姥姥都老了。面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我终于明白时间不等人,我只能在回忆中再现往昔美好惬意的情形了。
《外婆的记忆》第一印象篇五
广大、浩瀚的苍穹底下,有无数双手,为了理想、为了生存而辛勤着;有无数双手,努力地在时间画下生命的记号,留下回忆的刻度;有无数双手,总是为他人的生命,点亮一盏希望的灯。
有一双手,总是在我迷惑时,指引我走出思绪的迷宫;有一双手,总在我挣扎、犹豫时,给予我方向;有一双手,总在我跌入挫折与绝望的深渊时,伸手拉我一把;那一双手,总在我生气、愤怒时,平息我内心的激动;那一双手,总在我伤心落泪时,拭去我的悲伤;那一双充满神奇力量的手,总能在我情绪崩溃时,在我的心情落雨时,赋予我微笑的能力。常常,那一双手,在我脑海中浮现;常常,我想起那双手……
回忆起童年的寒暑假,我每天都到外婆家报到,外婆家熟悉的摆设,总让我有强烈的安全感。小小年纪的我总是坐不住,一会儿吵着要吃东西,一会儿又想出门玩;忙进忙出的外婆,却从来不会忽略我,一下子拿饼干糖果给我,一下子又把电视打开让我看。小时候,我最喜欢和外婆一起逛菜市场。
每天一大早,爸爸开车带我到外婆家之后,外婆总不忘问我,是否想跟她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我总期待地推着菜篮车和她走到附近的菜市场。外婆总是牵着我,外婆的手在辛勤之后,摸起来十分的粗糙,但我却有种安心的感觉。走在热闹的市场,外婆熟练地选着菜,还一边问我想吃的菜色,逛到尽头时,也不忘拉着我走进杂货店,让我在酷暑中能喝到冰凉的养乐多;每当我喝着养乐多时,我总会想起外婆的手,想起外婆的大手掌牵着我,常常,我想起外婆的手。
即使到了现在,我仍然清楚地记得每一幕,那都清晰得彷彿昨天的事;但现在的我因课业繁忙,到外婆家的次数逐渐减少,但外婆总是不断地关心着我,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够依赖她。外婆是我的人生支柱,外婆的双手,总是牵着我的心,指引我走向正确的道路。
常常,我想起那一双粗糙的大手,总是无数次、无数次地引导着我;那一双手,总为我捕捉生命的精彩;常常,我想起那一双手,羁绊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