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温暖的陌生人阅读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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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陌生人阅读篇一
路上的行人缩着脖子,搓搓双手急匆匆地赶着路。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喂,妈,我啊,很好,您别担心,好,先挂了!”我在路上走着,蓦地听到这段话,便循着声源看去。
一扭头,发现一个年轻的男人靠墙蹲着,手里拿着手机,头微微下垂。我想,刚刚是他在通话吧。他似乎有些烦躁,不时用手揉揉头发,又似乎有些颓废,目光迷离,看向远方,好像能把一切穿透。
“进来干活啦!”男人的旁边,一个微胖剃着寸头的中年男士探出半个身子,在一旁提醒着。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家快递公司。
那个年轻的男人缓缓站起,似乎蹲得有些久了,他轻轻地捏捏腿,身子有些前倾,单薄的肩膀轻轻耸动,进了屋子。
不知何时,太阳已悄悄升起,它的光芒四处折射,穿过厚厚的云层,洒向世间万物。此时,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衣着得体的白领,迈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而去,着急上学的孩子也一路小跑,一切都开始忙碌起来。那个年轻的男人麻利地将一件件货物摆放好,骑着电动三轮奔向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开始了一天的奔波。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工作、学习了一天的人们迈着疲惫的步伐满怀欢喜地奔向家的方向。夜幕降临,一切都慢慢静了下来,只有街口的快递公司还在忙碌着,地上散放着大大小小的快递包裹,屋里的人丝毫没有下班的态势,或拿着单子,或对着货物,或整理着包裹,他们的忙碌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减轻丝毫。
一辆电动三轮从远方疾驰而来,停在公司门口,早上出去的年轻人终于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深秋的寒意,脸上刻着一天的辛劳。这一天他走了多少路?走过多少人家?来来回回搬了多少货物包裹?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要把包裹及时地送到顾客的手里。
只有这个时候,他似乎才可以喘口气。他轻轻地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打火机的声音在夜晚似乎显得格外清晰,烟雾一圈一圈缓缓升起。
“丁零零……”手机铃声响起,他赶忙捻灭了烟头。
“喂,妈,对,下班了,不冷,您别担心……嗯,没事,工作不辛苦……”说着说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烁着光。
電话挂断了,深秋的夜晚,街上人越来越少了,公司里面的包裹也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工人们三三两两离开了公司,他理理衣服迈开步伐,准备关灯离开,看到放了晚自习快要经过的我,又停了一会儿,我经过时对他微笑了一下,他轻轻提醒了一句:“慢点儿呀!”我骑着车经过,感动于这位快递小哥给我的温暖。我与他素不相识,或许只是因为签收包裹有过短暂的交集,于他而言,我也只是个陌生人罢了,可他却这么善良。快递小哥,大家或许感动于他们的辛苦,可我却感动于他们的善良,感动于他们的美好,感动于他们对家人的爱。
一家快递公司,一个年轻的快递小哥,一次短暂的停留,一句简单的关心,温暖了一个不平淡的夜晚。
温暖的陌生人阅读篇二
昨晚做梦,梦见自己买了很多衣服。拿回家一件件试,结果不是大了,就是质量不好,非常沮丧。早上醒来,匆忙洗漱完毕,拿出网购的新裤子,等穿好鞋,才发现裤子大了,腰部松松垮垮的,但分秒必争的早上,容不得我重新换一条,不管它了!拿起包冲出去赶车。心想,一会儿早饭多吃点,也许就不会这么松了。。。结果,一整天,只要不是坐着的时候,就得一直留意着裤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提一下,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梦想成真吧。
晚上回来,找出针线,打算自己收一下裤腰,但左看右看不知道怎么下手。为什么不去找外面的裁缝修呢?楼下附近就有个摆摊的阿姨,专做一些修修补补的事。现在社会分工越来越细,该把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于是翻出二十元,拿着裤子下楼去修。心想,简单的收一下裤腰最多也就15元吧。现在这一类的服务收费越来越高,简单修一下衣裤或鞋子,收二三十元很正常,也有修好后找借口加收费用的。
我找到那个摊位,摊主正和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聊天。
“修一下裤腰。”我把裤子放到缝纫机上。她和那个女人又说了几句才结束了聊天,慢悠悠的拿起手机划了几下,然后锁屏,装进包里,拉好拉链。我对她慢悠悠的态度有些着急。
“修裤腰多少钱?”先跟她确认好价格,以免生变。
她拿起裤子,拉了拉裤腰,说:“四块。”
“多少??”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块。”
“那你修一下吧,大概宽了这么多。”我比划给她看。
她拿起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戴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是个花甲之年的老阿姨。看到她花白的头发和戴眼镜的样子,这一幕一下子冲毁了我内心戒备的防线。窄窄的摊位,摆在便利店门外,一个老式的脚踩缝纫机,和一个装着工具的袋子。四元收费太少了,这一类的手工活,十元起价一点都不为过。
灯光昏暗,她仔细查看裤腰,然后找一处合适的地方,用剪刀拆开,翻看里面,然后又缝合。把裤子递给我说:“#¥%……&…%*,不行。”我就听懂了最后两个字。
“你直接这样收吧,不在里面也行。”我比划着告诉她。
“¥%……*……%*&……。”她一边按我说的做,一边跟我说。
“阿姨,我听不懂你讲话。”听到这话,她笑了。“阿姨,你是哪里人呀?”
“我是客家人。”这句话讲的很清晰。她踩着缝纫机,裤子在她手中灵活的前后移动,针脚有节奏地跳动着,像极了记忆里母亲用缝纫机的模样。对于刚才自己的急躁有些愧意,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如果遇到其他比我还性子急的人,会不会对她恶语相向呢?想到这里,对这个有着母亲影子的老阿姨生出一种心疼的感觉。
不到两分钟,裤子就修好了。
剪断线,裤子递给我。“长胖了线还可以拆掉。”这一句我倒是听懂了。
“哈哈,不会的,我长不胖。”我乐的笑起来。老人们总是嫌年轻人太瘦,这话听起来却很熨帖。
我拿出十元钱递给她。她打开随身的小包,摸出一沓整齐的一元,仔细数出六元递给我。我放回一元,说:“阿姨,你收五块吧。”转身离开,没听清她最后说了句什么。
对于此,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怜悯?施舍?这一元,我只是想告诉她,她的手工服务收四元太少了。
自读大学以来,离开了福海那个民风单纯的地方,在外没少被骗、被盗,时间久了内心形成了厚厚一堵壁垒,用于隔离那些不熟悉,或者没能给我信任感的人。而这个阿姨在一瞬间就瓦解了我对她的心理防线,也动摇了我内心这道坚硬的壁垒,这是陌生人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