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外婆树上的外婆(4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外婆树上的外婆篇一
还没到外婆家,远远地就能望见它。它个子不高,蜿蜒的枝条向四面八方延伸开来,碧绿的叶子覆盖在枝条之上,宛若一把巨大的扇子。或大或小的无花果点缀其间,形成一幅深绿与浅绿交相辉映的清新景象。
从我记事开始,那棵无花果树就已栽入外婆家门前的地里。当春姑娘微笑着悄然而来时,静默了一冬的无花果树枝上就冒出了嫩芽,那点点新绿给寂静的小院增添了一派生机。不久,嫩芽伸展成巴掌大的叶片,同时,在叶片和树枝之间抽出一条条新枝。每当六月份底,无花果树上的累累硕果就开始成熟了。它们有的掩藏在绿叶丛中,不时探出头来,欲现还羞;有的垂挂枝头,明示自己的成熟。到了秋冬,无花果树就会渐渐地结束它的劳作,只留下硕大的叶子一点点由碧绿转变为枯黄至全部掉尽,倔强而挺立的枝条被寒冷的风肆意地吹刮着。
我们全家都很喜欢这棵无花果树的。外婆常带我一起修剪它的枝丫,还时不时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我非常乐意与外婆一同共享这美妙的时光。等它结果的时候,全家上下一齐出动,我们喜滋滋地采摘果子,外婆捧着这又大又圆的水灵灵的紫果,笑逐颜开。为了防止有果子摘不到,外婆自制了一把神奇的长钩,只要轻轻钩住,便能轻松摘到。每当有吃不完的果子,外婆会切成片,晒成干,储存起来,泡茶或煮汤,都是极好的。
一年又一年,无花果树长高了不少,结的果子也比以往多了。可物是人非,家中的子女也长大了,很少再一起摘无花果了。但细心而又勤劳的外婆每年依旧坚持地照料着这棵无花果树。看着它茁壮成长,外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如今,正值金秋,那棵无花果树仍然在婀娜着它的身姿,一颗颗紫里透红的无花果压弯了枝条。我从窗外看到,树下有个瘦小的身影,隐约藏匿在无花果树中。在她身后的果篮里,躺满了饱实的无花果,而她正在努力地为这棵树修枝剪叶。我出门帮她把果篮提回来,却无意间触及到她那双满是沟壑又沾满无花果汁液的手,内心波澜万千。
我陪着无花果树慢慢长大,而外婆却在这缝隙之间一天天变老。
我很敬佩外婆的那份执着,以及她对那棵无花果树热烈真切的爱。她虽然没有艳丽的外表,没有婀娜的体态,没有高大的身姿,但当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她就把爱默默地奉献出来,从不计较,从不炫耀,从不自夸。
微风拂起,阳光洒落在树上,折射在外婆的脸上,璀璨夺目。好像只要外婆和无花果树待在一起,时间就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呢。
外婆树上的外婆篇二
6岁的时候和妈妈回外婆家摘荔枝。奶奶的荔枝好吃!暗红的皮包包着白瓤,香甜可口。是解暑的好秘方!
那天,我和妈妈坐公交车去外婆家摘荔枝。奶奶热情接待了我们,然后我们一起上山摘荔枝。到了山上,满山都是茂密的荔枝树。我迫不及待地爬上树枝,一边躺在树上采摘香甜可口的荔枝,一边享受着自然的微风。
听说树上高一点的荔枝比较好吃。我真想试试上面的荔枝!我忍住了,因为太高了,我妈不让我上去。过了一会儿,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爬起来抓起一把大红色的荔枝,迅速坐到树枝上吃起来,以免妈妈再唠叨。
当荔枝树来到寒冷的冬天时,它们“溅起”树叶,金色的树叶散落在黑暗的土壤上。虽然这样很美,但是很容易枯萎,人也是。当遇到事情和挫折时,我们应该勇敢面对,克服恐惧。
我喜欢吃荔枝是因为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说:“种什么收什么,种什么收什么。”他笑着说:“这里有一颗荔枝。小心别吞下去。一会儿肚子里就长了!”我很开心。我特别喜欢吃荔枝。我赶紧问爷爷:“爷爷,如果荔枝长在我肚子里,我可以摘下来吃吗?”爷爷笑着说:“小傻瓜,你长不大啊!”
这是我最喜欢的树——荔枝树。
外婆树上的外婆篇三
外婆家门前确实有一棵大槐树,据传有好几百年了,树径粗得七、八个人伸出胳膊都抱不住,树枝生了又枯,枯了又发,生生不息。前几年,曾有商人想花几万元买走大槐树,终竟因槐树产权属外婆大家族的谁也说不清,或因国家保护,或因槐树成精神象征谁也不敢动,总之再也没有人惦记它。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你也去,我也去......
外婆门前的大槐树,见证了外婆家的兴衰,记忆了我的童年。
外婆、外爷一生有三男五女共八个子女,大舅舅常讲,外婆好有福气,有五女拜寿。记忆中的外婆家,是一个大家族,家门几代都在院子四周全盖着房,院内通道很小,至少有小十家,大杂院子一到做饭时节可是炊烟袅袅,人声鼎沸,风箱声、锅碗瓢盆声像一个街市。
外婆讲,家族人对槐树的尊敬和爱护那是没得说的,过去穷,谁没得柴火烧,都可以砍树枝用;没得饭吃都可以采摘槐花制作麦饭充饥。谁家有事都会在槐树下絮叨许愿,槐树知道外婆一家人的喜怒哀乐,知道外婆的春夏秋冬。春天,槐树萌发出新芽尖,外婆对生活顿时产生新的希望;盛夏,白天享受着槐叶的荫凉,夜晚闻着槐花喷香的味道;秋天,成熟的槐籽换得外婆持家的油盐钱;冬天,纷飞的雪花拍打着槐树枝,外婆冀希望一个丰收年。
外婆的外孙很多,但偏爱家贫的我。与许多朋友一样,童年,我最爱到外婆家去,经常母亲走了,我还赖在外婆家不走。记忆最深的是每当我见到外婆,首先是见到糖盒,水果糖是必须的,在今天看来很平常,但在过去可是稀物。外婆一手拿出零钱,一手拖着我走向生产队的菜园,采摘新鲜的黄瓜、西红柿给我解嘴馋,如今我经常想起这个温馨的画面。由于我家在山塬地带,粮食不是够吃,外婆经常给我煮包谷、红苕吃,有时侯,觉得吃伤了杂粮,今天看来,外婆给予我的都是绿色食品。
童年,到年节时,大槐树下一片热闹,唱大戏、荡秋天、玩风车,下棋、走方,就是一个娱乐场。生产队的开工铃就拴在槐树上,社员开工、开会都在槐树下。有时我突然想起电影《地道战》中,高老忠在大槐树下敲钟报警场面,外婆门前的大槐树已再不是外婆家的树,大槐树是村上整个人家的象征和念想。
大舅一家在县城工作,经常回家看外婆,带回我表兄表妹的衣物,我经常羡慕不已,常常在一大堆鞋帽中找出自己心爱的礼物。今天我看见我儿子散落在城里阳台上的鞋袜,忽然又看到自己的影子。
岁月更迭,人事成千古。多少年后,外婆、外爷、两个舅舅、几个大姨都已去世,外婆家大院人家也已搬迁,只有小妗子和表弟还在老院,唯独大槐树还在。楼房代替厦房,新的时代,新的希望。外婆门前的大槐树也迎来新的希望,焕发了新的生机。
外婆门前的大槐树,我记忆中的童年,槐树在,外婆还在。
外婆树上的外婆篇四
还记得么?榕树下那个如春的孩童,那个如秋的老人,那个如水的梦。
——题记
沿着残垣走呀走呀,近了更近了,我就要看见你了,那棵镌刻在我稚嫩脑海,与我同名的榕。
还记得第一看到榕树时我就在想象它底部的土丘,硬硬的,但又很舒服。为何有这样的土丘呢?村子里全部榕树都如此。百思不得其解后。外婆告诉我,是地下交错的粗壮根系突起,固住了四周的泥沙形成的。那年我才六岁,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六岁那年,就是我住在外婆家的唯一一年。
刚到外婆家时正值春末夏初,太阳毒的令人生畏。唯庭院中心的榕树舒展着叶,一片片矫情地依偎,投下粘稠的黑影,不留一点罅隙。白如雪的我就爱终日坐在土丘上,被树荫笼罩,看纷飞的长长气根把榕惹得浅笑。刚坐到土丘上,陌生的外婆就跟我“套近乎”,靠着榕树坐在我身旁,抚着我的头告诉我,背后的树,和我的名字一样,榕。象征着我能长寿。这个令我好奇的名字——榕,也让我迅速地熟悉了外婆的音容笑貌,变得毫无代沟。后来,外婆每天都靠着榕树,在树荫下向我讲一个又一个有美好结局的童话。直至我陷入美好的幻想,沉沉地做美好的梦。一老一小,说,听,安静地欢笑……殊不知,有一个想法从我第一天见到榕树就萌芽。一直到那天,迸发了,迸发出那吃惊得有些苦涩的甜蜜,那震撼得有些疼痛的快乐……
那天,我起得太早了,照惯例到庭院里看看榕树,还是那样。就是院子的`一角闪着刺眼的光,是一把铁锹。我好奇地拾起,沉甸甸的,但我又不忍放下。我实在是想看看榕树交错的根拉直后能有多长。于是我把铁锹拖到土丘旁,小心翼翼地铲走一点滴的泥沙,妄想可以抽出它的根。已记不清我忙了多久,只知道是很久很久,因为外婆发现时,我累得趴在树下。“我,我的榕呀,怎么会,怎么会……”外婆显出前所未有的憔悴,手颤抖地指向树下裸露在空气中的根块,“怎么会这样?”而我还察觉不到气氛的紧张,撒娇似地说:“外婆,我想看看这棵树的根有多长,就是挖到好累啊!”外婆并没有回应我,看她的神色,应该是明白了原由,用铁锹将那一点点的土挪回原处,又用粗糙得像榕树皮的手领我坐在土丘上。“榕,你知道么?这棵榕树就是你呀!你这样,这样……。是……”外婆已泣不成声,带着一种央求说,“你要好好地活,知道么?”我头回留心于外婆的容貌,却记得异常清晰,毫发毕现。银丝中几根黑发残喘,眼角、嘴角刻满了纹理,双眼混浊又显慈怜。在此,一种力量促使我点点头。然后沉沉地睡了,在梦里,我和外婆一起好好地活,一起好好地坐在榕树下,外婆好好地讲故事,我好好地听,永远,永远。
榕长得更大了,树干的年轮上也多了一轮。与此同时,秋风不知不觉地奏起,洗去了炙热,也洗去了生意。榕并没有落叶,他悄悄地落泪了,他第一次了解,泪水真的好苦好苦,苦过妈妈熬的中药。“外婆,再见。”“榕,我的乖孙,再见。”简单的两句话。就这样,我含着泪,在第二年秋天来临时走了。没办法,心中的不舍不敌父母的威严,即使我们已形同陌路。
走过长长的断墙,榕树冠突兀。飞奔而去,外婆的庭院。屋子矮了,窗户矮了,土丘矮了,院子小了,唯一欣慰的是-—榕树,榕树,我见到你了。你的叶还是那样矫情地依偎,你的气根还是那样调皮地摇摆,可是,少了一个孩童,少了一个老人,少了一个梦,你孤独么?是的,再次站在你脚下时,和你同名的少年,再也不会觉得你好高好高了,因为他已经沧桑,白色的皮肤已经黝黑。不再是如春的孩童了。然而树根被时间梳理得很直很直后,我发现它真的好长好长,只是,树根被拉直也意味着它要死亡。不再有如秋的老人了。你的气根已经有许多窥入泥中了,是想建起一个新的土丘么?很多都不在了,就连那个梦也是这样。现实中,永远,会有多远呢?不再想如水的梦了。水,清纯,柔美,却易破灭。是的,它会很缓慢很缓慢地蒸发,让你抓不到一丝痕迹,一丝也没有。
梦里,榕树好高。榕靠在外婆身旁,外婆靠在榕身旁。榕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