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公和外婆作文(四篇)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的外公和外婆作文篇一
外婆家离我家大约有二、三十分钟的脚程,拐过几条小巷,再横穿一条大马路便到了。外公爱养花,家里的阳台上满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学校要办花展,动员小朋友从家里搬花到学校参展,而我家是没有花的,我便把外公的一盆栀子花搬了去,适值栀子花开,香气扑鼻。
要读小学了,外公给我送来花书包,并没有太多“要好好读书”之类的嘱咐,外公是不多言的。那时,我热爱阅读,攒下的零花钱大都买了课外书,离家不远的报刊门市部是我留连忘返的地方。《少年文艺》每期必买,如果攒下的钱足够多,我会再买下《儿童文学》、《少年时代》等其他刊物。期刊读过并不扔掉,因为得之不易。里面的故事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文学就是在那时悄无声息地埋下她的种子的吧。)外公每次到我家,看到我读书,总会轻轻说上一句“读书是件好事情。”慢慢地,我的书攒到三、五十本了,厚厚的一摞,家里没有地方可放了。就在我为此大伤脑筋时,外公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雪中送炭地给我打造了个小木箱。哇!好漂亮的木箱——有盖、有搭链,还有锁眼可以挂锁,木箱是用崭新的木头打的,没有涂漆,散发着木质特有的清香。我高兴坏了,把我的那些宝贝疙瘩统统放了进去,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兴奋真有种“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淋漓与显摆。
外公很大方,每年过年,在别的亲戚只给我们一毛、两毛压岁钱的时候,他总会给我们每个小孩五毛,而且是簇新的毛票,那时的五毛是很值钱的,可以花上好一阵子呢。于是,我们就很巴望年的到来,更巴望外公的到来。
外婆则是泼辣的,她认识的人极多,跟她一道走的时候,三教九流的人都会与她打招呼,而她从来不会把人叫错。她一生育有七个儿女,两个儿子下放淮北后未能调回城,所以每年的一段时间,她总会到淮北住上一阵,儿子都忙,所以只有她去。女儿和儿子们有的当了医生,有的做了老师,还有的进了工厂,而无论子女职位的尊卑贵贱,做母亲的都是一样的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谁说不是呢。
外婆能干,她会用塑料条编织篮子,篮子扎得很结实,或卖或送与我们各家。还有一次,我们批发灯笼来卖,她看到别人家的荷花灯很好卖,便买来彩纸、铁丝、糨糊,diy后出售,销路居然很好。灯笼毕竟是自己一个个糊起来的,所以活出得比较慢,记得有一天清早,我们还没有出摊,便有人敲窗,说是家里的孩子吵嚷着要买荷花灯呢。
如今,外公、外婆去世迄今也有近十年了。今年暑假回家,瞥见外婆家的电话还被工工整整地抄在电话簿上,一时竟有些心酸,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无法连线电话那端的他们,同时无法连线与释怀的还有那逝去的美好岁月。
我的外公和外婆作文篇二
每年的假期,我都会回到东北的一座小小的村庄里,那里住着我的外公外婆。我的外公外婆,是一对相处方式非常奇特的老人,他们经常用小小的“争吵”润滑生活,用他们的话说,是给千篇一律的生活增加点“人气儿”。
外婆是瘦瘦高高的个子,稀疏的卷发,常年劳作的脸上溢满风霜的皱褶。平日里一股精明能干样儿,做事情却总是丢三落四。外公的个头不高,外表显得有些木纳,说起话来却滔滔不绝,做起事情又心细如发。也许是因为截然不同的性格,他们总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执。猪没有及时喂,玉米没有剥完,都能成为他们争吵的理由。听,他们又吵起来了!
“我说你呀,厢房的门都不知道关一下的,到时候苍蝇飞进来怎么办?”干完农活的外公一回到家门口就大叫道。
“真是的,你关一下不就好了吗?吼什么呀!”外婆坐在炕头,一边缝着衣服一边回道。
“我说你怎么屡次不长记性呢?……”踏进门来,外公正要长篇大论一番过往的“历史教训”,就被外婆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行,行,你都对,可以了吧?”
这样的小争吵,总会让他们互相不理睬几分钟,然后仿佛突然忘记了似的,两个人又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有商有量起来。
有一天晚上,外公外婆喂完鸡鸭,早早地休息了。乡村的夜晚非常寂静,夜色像块夸大无比的幕布,悄悄地拉开了。星星也堙没在漆黑的天幕中。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让人的心不安了起来。大约下半夜一两点钟,外公突然毫无征兆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向浅眠的外婆立即惊醒了。她摇了摇外公,正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外公两眼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嘴角不时有白沫溢出,手和脚都在不停地微微抽搐着。
“老头子,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地吓我啊!”外婆惊慌失措起来。
“药!”外公的嘴无声地张了张。但是一贯的默契,立即让外婆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正当外婆在手忙脚乱地找药的时候,外公却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外婆吓坏了,也不好意思深更半夜地去唤邻居,只好把家里的自行车推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外公拖上自行车后座。乡村里的夜晚特别凉,外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只手推着车,另一只手扶着外公,还要不停地和外公说着话,生怕外公就这样,不再醒过来。平日里非常近的医院,仿佛一下子变得十分遥远……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医院,外婆早已筋疲力尽。值班的医生护士立即把外公送入检查室。外婆在门外走来走去,心中默默祈祷着外公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外婆的心里一点点沉了下去。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医生说外公送医及时,抢救过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外婆长舒了一口气,却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等我听到消息去看望外公外婆时,外公的病已进入了康复阶段。在家里能慢慢地行走,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外婆平静地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笑着对我说,你外公好起来了,就是忘性比我还大,所以我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写在了日历上,如果他想不起来,就看看日历。外婆悄悄地冲我眨了眨眼睛,我顺着外婆的眼神看向日历,歪歪扭扭地几个大字,头一条就是:“从今以后,我要听老婆的话”……
我的视线模糊了,这就是我的外公外婆,用他们独有的相处方式,诠释着生活的智慧,和他们相濡以沫的情感。
我的外公和外婆作文篇三
在我的记忆中,从我出生到上学,都是在外婆家长大的。因为妈妈长年在外打工,而我又不情愿和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就长期住在外婆家。因此,我和外婆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而跟外公的感情却一直是平平淡淡的,因为外公很是重男轻女。
自从我出生到现在,可以说一次也没有见过外公的笑脸。我想,这可能是外公天生就有一张不会笑的脸吧!记得有一个寒假,我和妈妈有幸去了外公家。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去了外公家后不呆上两天心里就不舒服,而外公最讨厌的就是我在他家住宿了。到了外公家,我和表弟表妹在院子里痛痛快快地玩了起来。舅舅和姨父在院子里喝着酒。到了下午,我刚和表弟玩起了劲儿,妈妈却说我们该回家了。我说:“不,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够呢,我明天再回去。”可是妈妈硬是不同意。这时舅舅为了让我高兴,就说:“就让她住下吧,反正离开学还远着呢。”可是这时外公早就把白眼全抛给了我。不过我也不怕,因为外婆和舅舅总是袒护着我。过了一会儿,妈妈说:“我们还是走吧,要不然外公会生气的。”我含着眼泪说:“不,我就是不回去,我才不怕他呢,不就是个老头子吗?”这时外公生气地说:“走吧,呆在老头子家有什么好的!”外公的这句话把舅舅给惹恼了。舅舅说:“人家能来是看得起咱,她是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要跟她斤斤计较呢?”可是外公愣是不答应。为了这件事,舅舅把外公家的门都踹坏了,把桌子也掀翻了。外公可能是自知理亏的缘故吧,最后终于一声不吭地走了。经过姨父和妈妈的劝说,舅舅终于平静了下来。外婆哭了,我知道那时外婆很难为情。我和外公这两个人里她如果向着其中的一个,刚才的那场“战争”一定会更大。外婆发现了我在她的身后,就迅速地擦去眼上的泪水,回过头去对我说:“今天可以走吗?要不然你外公还会大闹一场的。”我说:“外婆,你不用再为难了,今天我会走的。对不起,刚才……”外婆接着说:“你去把外公找来,向他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我听后点了点头。之后我快速地来到外公平时最爱去的地方找,忽然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我走近一看,果然是外公!这时他正皱着眉头,无声无息地抽闷烟呢。我说:“外公,我们走吧。家里的人都在等着你回去吃饭呢。”外公听后说:“走!”就这样,一场战争终于平息下去了。看,我的外公就是这样一个人。
外婆这个人为人和蔼又可亲,连邻居们都称赞她。记得有一个星期六,我去外婆家。本来是星期天该回家的,可是我却偏偏不走。下午到了,妈妈说:“走吧,你明天还要上学呢。”我说:“我不上了,我就在这里。”最后妈妈终于被迫使出了她的绝招。只见她抄起一根棍子,朝我就打。可是,她越是打我,我却越是不走。这时可把外婆疼坏了,说:“别打了,快别打了,她要明天走就明天走吧。明天早点起床,直接送她去上学不就行了吗?”妈妈说:“不行,今天到家还得去地里干活呢。”说完又抄起棍子向我打来。外婆说:“你别打了,你再打她还不如打我呢。她还是个孩子,怎么禁得起你这样打呢!”妈妈没了办法,最后只好和我在外婆家住下了。
晚上,我朦胧中隐约听见外婆的抽泣声,原来是她掀起了我的被子看见我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心疼得哭了,边哭还边用药酒给我擦。这时我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这几天幸亏外公没在家,如果在家的话,恐怕一场“战争”又不可避免了。
唉,我的外婆在我的眼中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善解人意,而外公却是那么的没有人情味。
现在,外公已经去世了,可是我的心里却还是思念着他,虽然我和外公相处得并不怎么好。我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让我和外公再好好地相处一番,以弥补那些年来我对他的不敬。
我的外公和外婆作文篇四
今天下午,打车去桥南买材料,车上人很少,很随意的我就占了一个位置靠近窗口,能闻到风的味道。车到中间站的时候,刚一停下,就上来一个驼背老爷爷。这时车上的位置已经都满了,他哆嗦着双腿,颤颤巍巍的扶着车门边的铁支架颠簸着上来了。我起身走到他面前,示意他坐我那个位置。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缓慢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塑料袋,伸出干枯泛黄并且沟壑纵横的大手,一层一层的剥开塑料袋。塑料袋露出的是另一个红色塑料袋,像枯萎的枫叶一样卷成皱巴巴的一团了。他从红色袋子里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一张一元递给司机。
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指向那个位置。他瞬间明白了,朝那边一步一步挪着走去,,我单手托着他的一只手,送他过去了。
站在公交车上,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那个袋子,我的外公外婆也喜欢用塑料袋一层一层的把钱包裹起来,再放在口袋里。
在我小时候,因为家庭经济情况比较困难,父母忙于生计,把我托付给外婆家。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一部分童年就是在外婆家那栋老屋度过的。
老屋应该有个4,50年的历史了,比我的年纪都大了十几圈。老屋是用黄泥砖做成的,顶上盖了瓦,总体分3个部分,中间的主房和两边的侧房,每个部分都各成一个整体,但是3个部分又都由一张木门相互贯通,外婆外公住左边的侧房,中间住的是大舅舅一家,右边是小舅舅一家。
住在外婆家,最怕下雨,由于老屋的历史太悠久,所以年久失修,一到了夏季大雨滂沱的时候,屋外下大雨,屋内雨滴如注,泥地板被打湿了,加上我们走来走去,显得格外的粘稠。后来当我发现老屋的泥地板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这些都是大雨给老屋带来的伤痕。下雨的时候,就是外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外公会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在屋顶上对着瓦片戳来戳去,我问他在干嘛呢?他说,这是把瓦片戳过来盖在另一片瓦上,这样可以防雨……不过,有时候,外公也会弄巧成拙,不但没有修好,反而把屋顶的瓦片戳坏或者戳掉…屋顶的洞变得更大了,外婆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说的大概内容我已经忘记了,但是我可以肯定是骂他的话……外公被我外婆骂了几十年了。
还记得每次吃晚饭的时候,外婆就会和我说,外婆家里没有什么好菜给你吃,去你大舅舅小舅舅家里看看,他们那边的菜比较好。然后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蹭菜吃,蹭完大舅舅家就转道小舅舅家继续蹭,蹭完回家还不忘带一些给外婆。每次我把蹭来的菜夹给她时她总是乐呵呵的说,给我干什么,自己吃。但我每次都会固执的给她。
夏天的时候,还有一怕,就是蚊子。夏天的蚊子总是铺天盖地的嗡嗡杀来,加上天气炎热,每到晚上我们就会把椅子搬到屋外的泥土坪上乘凉,这时候,外公就会搬出他那把自制的竹太师椅子,然后摇啊摇,摇啊摇,那是我最喜欢的椅子了,因为很大很舒服,还可以把腿放在旁边的扶手上摇啊摇。晚上蚊子多的时候,外婆就坐在我旁边,拿着一把大蒲扇呼呼的'给我扇蚊子,外公就坐在太师椅上吞云吐雾,一起看着天色从夕阳满天到夜幕降临。
我从没学过打麻将,但是我会打麻将……这得归功于我外婆。那时候,每天下午外婆的必修课就是拉着我去麻将馆或者熟人家,搓上几把麻将。她怕我乱跑,我就端着把小凳子坐她旁边,看着她摸着麻将子皱着眉又无法下决定的时候问我:“帅帅啊,这个牌应该怎么打?”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打麻将……我意识到我会打麻将的时候,是因为我在看她下家的牌时,心里说着:“快打这张牌,快打这张牌,这样我外婆就可以赢钱了……”
外公是个沉默,老实,本分,而又十分勤劳的人。从我记事起,直到现在他就没停过做事。记忆中,他每年都自己种菜,卖菜,还经常砍竹子卖钱,还种了许多地瓜。有时候缘分就那么奇妙,就那么撞上了。不知是因为我喜欢吃地瓜,外公才种地瓜还是因为外公种地瓜,我才喜欢上吃地瓜。后来的每年夏天暑假时候我一到外婆家,外公就会对我说:“去挖点地瓜给你是,现在地里已经长了很多了。”每年冬天,过年时候我到了外婆家,外公就会拿出一簸箕的地瓜,放进燃烧的柴下面的灰土里面,火不多久,金黄香喷喷的烤地瓜就出炉了。后来我读书了,每年外公都会送一袋地瓜到我家。
也许是年轻时候劳动过度,不注意保养,外婆落下了严重的不知名的病,腿脚,手肘和肩膀经常会痛,所以她经常买些膏药贴在痛处,都是最便宜的。有时候,我去外婆家的时候也会顺便拿积攒的几元钱买带膏药给她。小时候,和外婆外公睡一张大床,外公说他睡觉会经常翻动,怕压到我,让我和外婆睡一边, 我经常会闻到外婆身上的一股浓郁的膏药味,像中药店里终日弥漫的那种清香。那种气味让我有安全感,每晚都是闻着外婆身上的膏药味入睡。后来我上学了,有一次外婆来看我,买了一些廉价但是对我而言异常珍贵的糖果,她经常对我说的话就是:“帅帅哎,外婆没什么钱,买不起什么糖给你。”那天晚上我和她一起睡,闻着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感到无比的舒服,第二天我去上学了,中午回家的时候,外婆正准备回去,我把家里的门锁上,用瘦小的身躯挡在门前,不让她回去。外婆还是回家了,因为家里还有一些鸡鸭等着她去喂养。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外婆的味道,那晚,我抱着留有外婆味道的被单睡得很香。突然想起以前在我读书后,外婆经常来看我……而我,却很少很少去看她。突然想起,很小时候,对着外婆外公说,等我长大了,一定对你们很好很好……
如今,我长大了,外婆外公都老了。
我有多久,有多久没见过外婆外公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了……